第(2/3)页 因为她知道,那些从来都不属于她。 只有这如血的红,那是她初见他时,穿着的颜色,也是她最后一次见他时,穿着的颜色。 那,是属于她的。 她褪下红色的外衣,露出里面红色的里衣,躺到柔软的锦被里。 淡青色的纱帐上,绣着粉色的桃花。 那一年,她初见他时,就是在一棵桃树下。 “啊——” 她,自高处坠落。 他,接住了她。 “姑娘,这里被围住了,你是如何进来的?”他问。 “哦,我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啊!”她那时很傻。 “那我岂不是有幸抱到了仙子?”他笑得很好看。 “我不是仙子,我叫陈绛。” “绛?”他面露疑惑。 那时的她,一本正经地解释:“嗯,绛,本义为大红色,《说文》里为‘大赤也’,《释明》有云‘工也难得色,以得色为工’,大红难染,亦有绛草,可作染料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