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六章 宗祠-《锦上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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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离怨看着白楚熤点点头:“时候不早,我先回了。”

    眼见人要走,白楚熤赶紧拉住他:“天都要亮了,去竹苑歇下吧。明日休沐,带上长宁游奉江吧?她也许就不曾到外面透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堂妹好一通折腾,你去游奉江不合适吧?再者,我与长宁……你不介意?”

    白楚熤好不大度的拉着离怨朝明武侯府去:“孩子都有了,有什么好介意的?”

    他的大度着实叫离怨无法适应,想当初可是自己多看荣长宁一眼,他都恨不得给自己吞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离怨倒是觉得恭敬不如从命了,到底可以看看白楚熤是真大度还是假大度。

    于是跟着白楚熤朝竹苑走,在客房里安置下了。

    第二日一早,还在竹苑用的饭。

    这三个人坐在一起总显得有些别扭,本都默不吭声的用饭,离怨看着现如今的荣长宁实在忍不住叹一句:“成婚后,你是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荣长宁垂着眼睛只盯着手里的饭碗:“为人妻为人娘了,自是不能和从前一般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说,昨晚的事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白楚熤抬了抬头,不解的看向离怨,就听他继续说到:“若是徐云翘的女儿,你一定会趁机要她命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并不避讳,丝毫不怕白楚熤听到什么不该听的,因为离怨清楚,此刻的白楚熤比自己更了解荣长宁。

    “婶母到底不似徐云翘,先前更是对长房多有照拂,叔父于侯爷又有救命之恩,如今救救她女儿也是应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做,怕是旁人不会这么觉得。”离怨说得意味深长,又看向了荣长宁,仿佛已经料定了什么。

    长宁夫妇端着饭碗相视一眼,心里仔细寻摸着离怨这话的弦外之音。之后荣长宁突然意识到,自己没有想过白悦宜的毒到底是谁投的,南疆的毒本就难得,又是怎么跑进白悦宜嘴里的?

    正想着,外面小冬便进来行礼传话:“侯爷,主母。三房开了宗祠,族中耆老都到了,现请侯爷和主母过去。”

    果然不会就这么过去,白楚熤听了也不觉奇怪,只问一句:“祖母过去了吗?”

    小冬摇摇头:“才去请过老夫人,还不曾过去呢。”

    离怨坐在原处,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着:“你们两个该做什么便做什么,我在这等着。”

    “这未免太过失礼了些。”白楚熤回到,就见离怨摆摆手:“我又不是小性子的人。”

    而后端起碗示意白楚熤:“你总不能让我饭吃一半就走吧?”

    是福是祸还未可知,离怨总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。

    白楚熤大抵猜想到了离怨的心思,倒也不再推脱,带着荣长宁去了宗祠。

    自打荣长宁嫁进白府算起,这是第一次被叫去宗祠。虽说心里清楚这事和白悦宜脱不了干系,但到底不知道叫长房的人去是为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纵然应国夫人腿脚不便,也还是一并跟着去了,这叫荣长宁觉得此事并非那样简单。

    一路上荣长宁做过了许多种设想,白楚熤看着她,猜想到她心中或多或少的焦虑,于是握了握荣长宁的手示意她安心。

    宗祠里,白家所有长辈在上坐齐,见到白楚熤扶着应国夫人进门皆起身相迎。匾额下,上了年岁的白须老者只是朝应国夫人拱拱手并没有起身。

    三房一家,除了白悦宜都跪坐在旁。荣长宁下意识的抬眼瞟到一旁的白槿容,就见她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。

    “说!”白陆氏突然发声,更是吓得白槿容抖了两下,就听白陆氏继续说到:“把你刚刚的话,当着长房老夫人的面,当着族中耆老的面再说一遍!”

    “弟妹好大的火气啊。”一个荣长宁并不记得自己是否见过的男人说了话:“何必一上来就这么大的火气?”

    “说!”白陆氏显然不愿多理会,而是转头恶狠狠的看向荣长宁:“槿容,你什么都不要怕,就在这把你刚才的话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!”

    刚一进门就被这般针对,荣长宁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,临危不惧等着地上的人说话。

    可这会眼前人都不吭声,活像是泥潭一般死寂,而这泥潭,更像是特意给荣长宁准备的。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应国夫人坐到上边,对着地上的白槿容一摆手:“你尽管说,叫我老太婆也听听是什么新鲜事,要把长房,把族中长辈都叫过来。”

    【《锦上娇》】之 第一百六十五~一百六十六章 宗祠是不是有一种激昂的感觉在澎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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